Platonic Kill

Too late to tell.

灣家本周日(10/26)在耕莘文教中心的Lost and Found - 冬盾冬Only,歡迎能出席的同學來拿為愛闖盪66號公路的盾冬無料喔!

攤位:C10,感謝幫我詢問寄攤的 @Bookends of SameSoul 風暝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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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第二張圖是給親友的認親卡欸黑♡ヽ(..•ε<...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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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場加映出發之前發生的小事:


  一抹背影孤單坐在科羅拉多大峽谷邊緣上,突怒偃蹇的峭壁蜷伏在腳下,一千公尺深處崖縫也許鑽出幾根草。


  我站在床頭發現這張夾在素描本裡的紙張,一片乳白色的空白淹沒腦袋,就像是起初記憶開始回溯的那些日子,除了茫然和刺痛外感覺不到其他的情緒。我小心翼翼不讓Steve太快就發現不對勁,儘管我帶著和平時一樣的笑容,然而沮喪及憤怒揉雜在眉宇間就像陰霾壟罩住半邊晴天那般顯著。Steve知道,只是他從不說,我想這是因為他相信我。

 

  早餐時我沒什麼食慾,百般無聊地用叉子戳著培根煎得完美的邊緣,看著Steve在煎鍋上翻著荷包蛋的背影,不算熟悉但可以想像,畢竟以前在歐洲作戰時可沒有這些閒情逸致,C口糧的味道我至今都還記得。

 

  「我在你的本子裡發現一張畫,」畢竟還是得由我主動挑起這件事的開端,因為這並不值得Steve為此操更多的心。

 

  Steve把裝盤的荷包蛋遞到餐桌前,油膩的手指在圍裙上揩了揩,樸素沒有滑稽花樣的布料被抓下掛到椅背上,我等著他坐下來後慢慢開口:「如果我和你去過什麼地方,而到現在還沒能想起來或者沒有人告訴我,那麼我可能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吃光這些蛋。」

 

  「噢,」Steve大意地讓笑意溜出嘴角,但他立即正了正臉色,可能是由於我瞪他的樣子,但Steve的表情立刻變得像是我踢了他的小狗,「事實上,你不需要擔心這個。」

 

  我不贊同地瞇起眼睛,Steve可能以為我想要站起來離開於是作勢想要攔下我,但我沒想要走,只是不耐煩地沉著臉。

 

  「你曾經說過你想去大峽谷,但在你——」Steve停頓一下,「在我以為你再也沒能見到那些景色之後,我代替你去了一趟。」

 

  我看著Steve迅速跑開,沒幾秒後他拿著那張畫跑回來指給我看:「就在那裡,我坐在你的位置畫下這張畫。」

 

  「你為我做了這些?」我瞪著他,喉嚨突然覺得有些乾澀,我為自己倒了一杯橙汁,牙齒咬著杯緣。

 

  一年前的Steve完成它後高舉著向亞利桑納的星空展示,我想我們兩個永遠都得當那個遲到的人。Steve錯過一個約會,我則錯過了科羅拉多的峽谷。我甚至還記得自己用了「無限的遐想」來形容它。

 

  「我還以為我忘了一個(和你一起的)非常、非常重要的回憶。」我嘆了口氣,埋頭撥弄著橘黃色的糖心蛋黃。

 

  「這次你會記得,Buck。」Steve就是Steve,他非常Steve地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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